依山

【白团】幽灵船（七）

 

  预警：船精灵简单而机智，你不能指望一条船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觉得反正都是找人帮忙，自然要选一条最好的世界线回去

   

  被掐住脖子的人似乎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原本笑着的面上一僵，但很快变成一副饶有兴致地样子。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的？"艾斯，哦不，应该被称作“心魔”的家伙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掐着脖子，反而好奇地开口问道："我的样子应该和他没什么差别才对啊。"

  "假货就算外表模仿得再像，内里也只是一团烂泥而已。”马尔科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继续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什么时候发现的？我可从来没叫过你艾斯啊。”

  听完马尔科的话，心魔一愣，随即面色阴沉了下来，他眸光定定地盯着马尔科的脸，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陪我演这场戏？”

  “艾斯有心结，我不愿意逼他，但不代表我不想了解未来的事情。这时候有个蠢货跳出来为我解决了这个问题，我当然乐得陪他演一场。”马尔科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只是你做得太恶心了，让我忍不住作呕。"

  "我们享受冒险，愿意为家人战斗，这是我们的骄傲，也是白胡子海贼团的立身之本。但我们永远不会让家人因为自己而轻易送命。"马尔科说着话，身子上逐渐显现出不死鸟的青炎，"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的你，还想说自己和艾斯一样吗？别开玩笑了！"

  心魔听完马尔科的话，眼眶里的瞳孔黑的吓人，好像有浓烟在里面流动。

  他喃喃自语："不会让自己的家人轻易送命？和那个蠢货说的话一模一样，真是......让人恶心到不行。"

  随即，心魔的身型突然好像流水一般溶解在马尔科的手下，马尔科心下一惊，立即收手。

  混蛋！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

  马尔科的身体极速向后撤去，靠在一面墙上，半个身子已经跟随本能幻化出不死鸟那耀眼的蓝色火焰，保护着主人的安危。

  马尔科的眼睛向四周望去，然而入目所见皆无那个怪物的身影，房间里安静得像是从未出现过第二人一般。

  马尔科用见闻色霸气向四周感知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任何特别之处。这令他的内心的警惕又提高了一个级别，事出反常必有妖，就不知道这个妖到底能有多大的本事了。

  "你到底是谁？也是从未来回到现在的吗？你的目的是什么？"马尔科试探性地向周围发声。

  然而马尔科的询问并未接收到任何回应，但他并不气馁，接着向周围说道："海军为什么会在未来与我们开战？即使知道白胡子海贼团一向注重家人，但他们就一定确信我们会去拯救艾斯吗？"

  这个问题好像引起了心魔的兴趣，他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为什么不呢？艾斯那家伙可不是普通的船员，他是你们的二番队队长，全世界都知道白胡子绝不会放弃他这个最小的儿子。"

  二番队队长！马尔科身上的火焰惊得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尽管想过艾斯的实力绝对不俗，但才二十岁便担任了一队之长吗？艾斯这个家伙......明明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为什么还是会被抓住了呢？

  马尔科来不及想通这事情中间的原委，只能继续向藏在暗处的心魔套着话。

  "海军难道不知道这是会让全世界陷入战火的战争吗？老爹的能力足以让整个马林梵多崩塌，战国和卡普不会下这么疯狂的命令，你在说谎。"马尔科用话语刺激着心魔。

  果然，藏在暗处的心魔听到了马尔科的问话，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恼怒。

  "十几年过去，你以为白胡子还是那个世界最强的白胡子吗？他是末入穷途的狮子，是一个仰仗着余威的半死之人。这样的人，不就适合用来拉下神坛吗？"

  末入穷途......半死之人......

  心魔的字字句句都好像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马尔科的心头。

  马尔科想要竭力稳定下心神，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对方的激将法而已，绝不能在这里被他欺骗。但脑子却好像不收他控制一般，直直往那最不可置信的方向奔去，那潜藏在心魔话语里未曾明说的意思......

  "你在说谎。"马尔科浑身火光大亮，蓝色的火焰几乎要布满整间房间，"老爹绝不可能会发生那种事情。"

  心魔好似感受到了马尔科的动摇，它带着恶意地嬉笑出声。

  "我说了谎？不如去问问你那心爱的艾斯，问问他到底害死了多少人？"

  "闭嘴！"

  马尔科在发声的那一刻锁定了声音来处，拳头携带着武装色锤向了那个角落，然而不死鸟的青炎落在了空处。

  马尔科阴沉着脸，站在房间中间。

  突然间，一只犹如海水般深沉且黏腻的手从背后攀上了马尔科的肩膀。

  "与其在这里和我纠缠，不如去找找你那心爱的艾斯吧？问问他未来的真相，到时候你就知道到底是谁隐瞒了事情的真相，你所想保护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恶魔之子。"

 

 

  另一边，被困于船舱之中的白胡子一愣，没想到他们想要找到的船精灵竟然自己出现在他们眼前。

  他单膝蹲下身，向那躲在门后的船精灵伸出了一只手。

  "莫比，过来。"慈爱的声音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严，仿佛只是一个疼爱自家小孩的爷爷，在招呼着自己的小孩。

  莫比原本还有些拘谨的身姿一僵，下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进了白胡子的怀抱。

  "老爹！"船精灵呼喊着自己船长，手紧紧地抓着白胡子的衣服。

  白胡子的心软成了一团，他虽然是名震天下的大海盗，但谁能拒绝自家的船精灵对自己撒娇呢？

  他盘腿坐下，将船精灵抱在怀中，爱怜地抚摸着船精灵的脑袋。

  以藏和比斯塔、拉克约在发现是船精灵的那一刻就放下了武器，他们围坐在老爹身旁，望着身材娇小宛若稚童的船精灵。

  "你......就是莫比？"比斯塔忍不住问道。

  十几年后可与鹰眼比肩的大剑豪可以说是莫比迪克号上最为疼爱小孩子的人之一了，喜爱花朵的天性造就了他那比常人更为细腻的性子。面对莫比那宛若小朋友一般的模样，比斯塔的心中不禁充满着温情。

  莫比望了比斯塔一眼，乖巧地点点头。

  "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以藏开口问道，只是声音是少有的柔软。"这里的墙壁是你变出来的吗？"

  莫比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是，这不是我做的。"

  "那是谁？艾斯吗？"以藏皱眉。

  没想到莫比还是摇摇头。

  "不是的，不是艾斯。是心魔！"

  心魔？白胡子和以藏众人对视一眼，感觉终于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心魔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会在这？"白胡子开口问。

  "是怪物。"莫比皱了皱鼻子，显然一副很厌恶的样子。"那是战争之后，庞大的怨气吞噬了艾斯以后，生出来的东西。"

  果然是怨气吗？白胡子沉下眼，心里有了一番思量。

  "那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去除怨气吗？"

  莫比摇摇头。

  "我很虚弱了。"莫比指了指自己，"在那场战争中，我的本体——莫比迪克号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我本来连维持身型的力量都消散了。但我后来还是存活了下来，我和艾斯徘徊在时间的夹缝里，我想带艾斯回去，但我找不到。"

  莫比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我不知道能带艾斯去哪。"

  白胡子沉默地搂紧了莫比幼小的身躯，这是他历经了苦痛的孩子。他身为父亲却无法在它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这个认知让白胡子心里感到十分的烦躁，这是他成名以来未曾感受过的愤怒。

  “后来，艾斯知道了战争的真相，他接受不了。怨气趁机吞噬了他，我想要保护艾斯，但我做不到。怨气太深重了，他不停刺激着艾斯。艾斯到后面已经听不到我的声音了，我没办法，只能冒险试着带他穿越回来，希望能找到帮助。”

  莫比抬着头望着他的船长，眼神里透露着期待，那是一个孩子对父亲绝对的信任。

  白胡子沉声向莫比保证着，他绝对不会再让它和艾斯受到半点伤害。

  但此时坐在一旁的拉克约皱眉提出了一个问题，他问：“莫比，所以说那场战争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艾斯一直不肯说出真相？”

  莫比沉默了一瞬，它抬眼望着眼前的家人们，缓缓说出了他所知道的真相：“那是我们和海军的战斗。我们，进攻了马林梵多！”

  莫比稚嫩的声音宛如惊雷一般回荡在拉克约三人心中。

  “进……攻了马林梵多？！”拉克约如梦似幻的重复了一次，在下一秒又大吼着喊了出来：“马林梵多？！”

  莫比乖乖地点点头，好似并不觉得他说出来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这……怪不得就连莫比都几乎被击沉，这确实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大战啊。”比斯塔摸了摸自己配剑，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为什么要与海军开战？那群家伙做了什么？”以藏皱着眉问。

  “他们抓走了艾斯，要在马林梵多将他处死。”莫比伸出拳头向前挥了挥，“所以我们决定前往马林梵多救下艾斯。”

 

  原来是这样吗。 白胡子一行人默默消化着得到的情报。

  艾斯，他未来的孩子，或许正在为家人拯救自己而与海军开战一事感到了悔恨吧。白胡子又想起第一次见到艾斯时的模样，那说起战争时忐忑的眼神。

  真是个蠢儿子！白胡子叹了口气。居然因为这种事情困住了自己吗？

  家人的意义，不就是在于相互扶持。如果见到家人身处险境，却无知无觉，那即使拥有血缘羁绊，那也只是陌生人罢了。

  “真是蠢儿子！连这种问题都想不明白！看来还需要继续教导才是啊！”白胡子抱着莫比站起身，“莫比，你知道艾斯在哪里吗？”

  "如果是以前，我能知道。但现在心魔掌控了太多的力量，他已经能对这艘船进行一些简单的掌控和扭曲了。"莫比离开了白胡子的怀抱，跳到地上向前跑了几步。“我只能给你们开门回到原来的空间里。”

  白胡子点点头，又看向了自己的三位儿子。

  "看来我们不能这么悠哉地走下去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艾斯。"白胡子说。

  以藏等人自然也毫无意见，应该说，他们也想尽快找到艾斯那个臭小子，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什么是家人才行。

 

  

  在莫比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回到了原来的莫比迪克号船舱里。

  可还没等他们前去寻找，"隆隆"地战斗声已经为他们指引了方向。

  怎么会！？白胡子与比斯塔他们对视一眼，都想到了那个最坏的后果——马尔科或许已经与心魔交战了。

  意识到这点的拉克约和比斯塔不敢怠慢，急忙往战斗的地方跑去。只是刚到现场的他们，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呆在了原地。

  不同于他们想象中的与所谓心魔的怪物在激烈战斗。相反，战斗中的两人他们相当的熟悉——艾斯和他们打过无数次的海贼王罗杰。

  但当他们冷静下来之后，便发现了这场堪称一边倒的战斗。

  罗杰与其说是在与艾斯战斗，不如说是在一味地躲避。正值壮年的海贼王显然没有任何想要和艾斯战斗的欲望，他一边躲避着一边还在和雷利聊天。

  "雷利，这个小子脑子真的不行啊。你快去把克罗卡斯找过来看看，这是病得治啊。"

  "闭嘴吧，罗杰。你没发现你一说话这小子就更激动了吗？"雷利抱着臂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回应着罗杰，"你干脆就让他打一下吧，说不定打几下就好了。"

  罗杰弯腰躲过了艾斯的一记飞踢，往雷利的方向翻了个白眼。说得简单，难道雷利看不出这小子的拳头下得有多重吗？！一拳下去，即使是他罗杰也是要受伤的！

  罗杰觉得自己简直受了无妄之灾，本来好心替纽盖特找人，没想到现在却在这里被他的幽灵儿子追着打。

  越想越憋屈的罗杰忍不住了，他决定不再躲避，而是站定身型抽出佩刀迎向了艾斯那充满武装色霸气的拳头。

  当艾斯的拳头触碰到佩刀时，就感受到了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向他袭来，那是历经了无数战斗的强者所带来的绝对实力。

  他不可抑制地被这股力量击飞出去，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艾斯啊！！！！"

  望见此景的比斯塔和拉克约都惊得捂住了脸，他们不敢想象受到罗杰一击的艾斯会变成什么样的惨状。

  他们立刻跑向了艾斯所处的大坑旁，比斯塔伸了个头进去想看看艾斯的情况，而拉克约则拿出了武器挡在了罗杰面前。

  旁边的雷利在看见罗杰挥剑的瞬间就跳了起来。

  该死的操蛋的罗杰！

  雷利那瞬间把所有能想起来的骂人的话都用在了罗杰身上。

  那只是一个二十岁不过的年轻小子，万一把人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以纽盖特那护犊子的性格，他们能把这艘船打个七进七出。

  雷利气得赶紧走到罗杰身边瞪了他一眼。

  而位于事件中心的罗杰其实也有些尴尬，他在挥剑的瞬间就有些后悔了。

  和雷利想的一样，罗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明明是来帮纽盖特找儿子的，没想到儿子没找成，把人揍了。这要是被纽盖特知道，那个视儿如命的家伙不得和他拼命？

  想到此处的罗杰伸了伸脑袋往那地上的大洞望去。

  我刚刚也没用霸缠啊，不能有什么事吧？罗杰嘟囔了一句。

  罗杰嘟囔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身旁的雷利听到了。

  雷利简直想当场背过气去，他暗自决定等会要是罗杰和纽盖特真的打起来，他绝对不会帮忙劝架的。

  果然，下一秒雷利就看见纽盖特出现在了眼前。

 

  白胡子来到现场时便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他用疑惑地眼神望向了比斯塔和拉克约。

  看到老爹的拉克约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朝白胡子高声喊道："老爹！罗杰用刀砍了艾斯！"

  听到拉克约喊话的白胡子瞳孔一缩，一股不可比拟的霸王色霸气便朝罗杰冲去。

  "罗杰，你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白胡子低沉着声音望向罗杰，谁都能感受到白胡子那掩藏在声音之下的怒火。

  罗杰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正当他想解释几句地时候，艾斯从地上的大坑里跳了出来。

比斯塔一愣，赶紧上去拉着艾斯想要检查一番，然而艾斯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情况，冲上去就想要和罗杰继续战斗。

  比斯塔和拉克约一人一手死死拦住了艾斯，他们不知道艾斯为什么这么憎恨罗杰，他们只知道，现在的艾斯绝不是罗杰的对手。

  白胡子此时也发现了艾斯的不对劲，他来到艾斯身边，将手放在了艾斯肩头。

  "艾斯，你怎么了？"白胡子疑惑地问道。

  听到白胡子声音的艾斯身体一颤，好似找回了些许理智。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随后向老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比斯塔趁机检查了一下艾斯的身体，发现正如艾斯本人所说，他除了一些皮外伤，他的身体没有受到更深的伤害。

  这使得在场众人对艾斯的实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能接下罗杰的一刀吗.......看来他儿子的实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白胡子在心里想。

  而对面的罗杰显然也对艾斯的实力充满了兴趣。

  假以时日，这家伙一定会超越我成为海上的强者。罗杰对此兴奋不已，但他转念一想又怨念道，为什么这样的人才却不在他的船上。

 

  最后以藏也带着莫比姗姗来迟。

  艾斯扭头看到以藏怀中的莫比时一愣，随即兴奋地冲到了以藏面前接过了莫比。

  他将莫比死死抱在自己的怀中，不住地喊着莫比的名字。

  莫比显然也是很高兴，它伸出手紧紧搂着艾斯的脖子。

  “你之前去哪里了？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你？”艾斯问。

  “我送你到这个地方来已经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量，要不是这边的莫比将他的力量送与我，我根本没办法出现。”莫比抓着艾斯的衣服，说：“而且之前你被怨气吞噬，心魔把我们阻隔了，我不能透过他来到你的身边。”

  心魔吗？怒意在艾斯脸上一闪而过，果然是那个混蛋搞的手脚，才会让他一直找不到船精灵。

  "可恶！我要去找那个家伙算账！"艾斯放下莫比就要往门外走，却不曾想被莫比一把扯住。

  "心魔可以离开你身边了吗？"莫比脸上一阵惊慌。

  艾斯一愣，说："在不久之前，我就发现那家伙有时候会消失不见。"

  莫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转身对白胡子说："心魔的力量比我想得还要强大，他已经快可以脱离艾斯了，我们再不找到他，他就要把怨气的力量完全掌握在手中了。"

 

  旁边听着的罗杰出声打断了他们，他皱着眉头问道："心魔？怨气？那又是什么东西？"

  "等会再解释吧，我们得先找到那个怪物。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马尔科却一直不见过来，我很担心他的情况。"白胡子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先去找到马尔科。

  可这时的艾斯盯着罗杰，出声向莫比问道："为什么这个混蛋......罗杰会在这里，他不是已经....."

  莫比一僵，眼神有些飘忽，他嗫嚅着："我那时......想着反正穿越时空也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干脆选一个比较好的时间线回去......"

  "所以你就选了一个罗杰还没有死的时候......"艾斯喃喃着，脸上的表情一阵扭曲。

  莫比有些心虚地蹭到白胡子身后，探出个头对艾斯说："罗杰能帮助我们解决掉这个麻烦，你不能反驳这件事！"

  说完就能把身子完全藏在了白胡子的身后，却完全没注意到身旁的罗杰伸出了手将他一把抱起。

  "所以就是你来到我的梦中，把我找来的吗？"罗杰盯着莫比，充满兴趣地问道。"你怎么能确定我一定会来帮忙？这件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没有关系，你明明是......"

  "莫比!"艾斯厉声打断了它。

  莫比立马闭上了嘴。

  此时全场的视线集中在了艾斯和莫比身上。拉克约、以藏还有比斯塔一头雾水，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胡子和雷利的眼神在艾斯和罗杰身上不停的扫视，他们也想不通为什么艾斯会这么抗拒罗杰。

  但好在这令人僵持的局面并没有持续太久，这艘船上最后的一人——马尔科终于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