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幽灵船（八）
预警：请大家和我喊！全世界最好的老爹！
我真的好爱老爹啊！！！
另外其实本篇我写得很纠结，一直删删改改，但最终还好是写到本篇高潮了！
心魔作为最终大boss终于要开始搞事情了。
马尔科的到来使得白胡子和他的兄弟们安心了下来，看来马尔科并没有遭遇心魔的袭击。
艾斯原本阴沉的神情也在看到马尔科的身影后平和了许多。
"马尔科，你没事吧？"他快步走向前去迎上了马尔科。
却不曾想马尔科看见他时，愣了一下，神情有些陌生。
马尔科皱着眉望了他许久，终于开口说道："你是艾斯对吧？"
艾斯一怔，不明白马尔科的意思。
马尔科看见了艾斯的反应，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劲，赶紧捏了捏眉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对着艾斯说："抱歉，是我的问题。我遇到了一个和艾斯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
白胡子和以藏等人大吃一惊，连忙走上来检查马尔科的情况。
以藏望了望马尔科的模样，发现他除了精神萎靡一点之外，并没有收到其他伤害。
于是他问道："那个怪物袭击你了？发生了什么事？"
马尔科摇摇头，表示自己的身上没有受到伤害。
"他扮成艾斯的样子，企图欺骗我。而我想要从他身上获取情报。于是将计就计，跟他到了房间。"马尔科顿了一下，望了一眼艾斯，"他以为我被他欺骗了，和我说了一些东西，但那些不重要。后来我打算抓住他，但他好像有些奇怪。他并不是人，反而更类似于某种东西的集合体，很恶心。我和他打了一场，之后他就不见了。"
艾斯一下子抓住了马尔科的手，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焦急。
“是他！是心魔。那个混蛋，我要去杀了他！”说完，艾斯便气冲冲地朝门外走去。
马尔科一把拉住了他。
“心魔？那是什么东西？”马尔科皱着眉问道。
以藏趁机把刚刚莫比和他们说的有关心魔的事情再次和马尔科还有罗杰他们说了一次。
听完后的马尔科紧皱着眉头，似乎在低头思考着什么。
而罗杰和雷利则啧啧称奇，没想到世界上还真能有这样的存在。
"要怎么才能把那个家伙杀掉呢？"马尔科抬头对着莫比问道，"物理攻击对他来说基本无效，我的火焰对他的伤害也基本聊胜于无。"
莫比咬了咬嘴唇，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莫比表示，那是在马林梵多战争上无数海贼与海军死亡后的怨气集合体，只要怨气不散，是没有办法打败他的。
"那我们就毫无办法了吗？！"马尔科一拳锤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神情是少见的阴沉。
这让白胡子和以藏皱了皱眉头。
不对劲，马尔科不会是这么急躁的人，是什么让他这么焦躁？他们暗自对视一眼，眼里都看到的对方的担忧。
艾斯似乎也感受到了马尔科的不对劲，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伸过去用掌心包裹住了马尔科紧握的拳头。
"别担心，我已经和它打了很久的交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它，我是不会让它伤害你们的。"
"那你呢？"马尔科反手将艾斯的手紧紧握于掌中，"它如果会伤害你，那我应该要做什么才能保护你？"
旁边的罗杰和雷利看见了他们交握的手，挑了挑眉，瞬间明白了他们之间关系。
而艾斯则没想到马尔科会这样说，他的脸下意识地红了起来。他开始支支吾吾地表示，自己是不会被那个家伙伤害到的。
"我已经死掉了，你忘记了吗，马尔科。它是没有办法伤害一个死掉的亡灵的。"
没想到这句话好像更加刺激到了马尔科，他几乎是忍受不住地将艾斯抱入了怀中，仿佛眼前之人下一秒就会离他而去。
艾斯被马尔科的举动下了一跳，他脸上的血色几乎在瞬间就蔓延到了胸膛。他有些尴尬地拍了拍马尔科结实的后背，示意他赶紧放开，他们的老爹和兄弟们还在看着呢！
拉克约和比斯塔露出了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平时的马尔科可不会露出这幅脆弱模样，果然是恋爱使人改变吗？
拉克约和比斯塔相互挤了挤眼睛，回头正想和以藏笑话一下马尔科这般软弱模样。
却发现以藏和他们的老爹一脸的担忧，他们有些愣了一下，没明白为什么老爹会露出这么一副表情来。
"艾斯，它真的不能伤害你吗？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未来的发生的一切呢？"马尔科没有放开抱着艾斯的手，而是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在未来，那场马林梵多的战争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你这么痛苦？"
话音刚落，马尔科就感觉到了怀中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起来，在身后轻轻拍动的手也将在了半空中。
半晌，艾斯收回手强硬地将自己从马尔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木着脸问道："它对你说了什么？"
马尔科向艾斯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它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信。"
艾斯猛地咬住了下唇，他知道马尔科肯定知道了些什么，只是为了顾及着他什么都没说而已，这是马尔科独有的温柔。
但他又能依赖这份温柔多久呢？艾斯的心里有些迷茫。
突然间，罗杰和白胡子猛地一转身，一同向不远处一块空地挥刀过去，猛烈的刀气在陈旧的房间角落里发生碰撞，引起了巨大的烟尘。
他们上前两步，挡在了所有人身前，神情肃穆地望着那块被烟尘挡住的空地。
"唔，果然不愧是罗杰和白胡子吗？刚才那刀可真吓人啊。"一个声音从烟尘中传出。
艾斯瞳孔一缩，立刻挡在了马尔科身前。他阴沉着脸喊出了那个家伙的名字。
"心魔，你到底想干什么？"
心魔的身影从烟雾中出现，和艾斯一模一样的脸使得在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干什么？当然是帮你们解除一些误会啦。"明明是和艾斯一模一样的脸庞，此刻面上却写满了恶意。"我明明已经告诉过马尔科了，但是他却不愿意说吗？这么维护这个恶魔之子，马尔科你这样还能算是白胡子海贼团的大副吗？"
"我能不能算是白胡子海贼团的大副还轮不到你来决定。"马尔科也阴沉着脸盯着对面的心魔，"现在出现在了这里，你是真的觉得我们收拾不了你是吗？"
"为什么要收拾我？害死老爹的可不是我呀。"心魔意有所指地望向艾斯，笑着反问道。
艾斯的身体猛的一颤，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比斯塔三人听到心魔的话后一愣，转头望向了艾斯，表情有些呆楞。
白胡子的表情倒是没有任何改变，他只是又上前了一步，将艾斯挡在了自己身后。
"你说完了吗？"白胡子问。
心魔一愣，没想到白胡子面对自己的生死问题，竟是毫无反应。
它不死心的再次出声："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吗？你身后那个家伙，可是在未来会把你害死的人啊，即使是这样你也要保护他吗？"
白胡子听完，"库啦啦啦啦"地笑出了声。
"这个世界上，谁不会死去呢？"白胡子侧身将手放在了艾斯头上，"从我出海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了我不可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在病床上闭上眼睛。"
艾斯抬着头望着老爹的身影，眼框里逐渐被泪水充斥。
"当莫比告诉我，我们将来在马林梵多终有一战，而艾斯又死于那场战争时，我就对自己的情况心里有数了。"白胡子笑着望向了他的儿子们。"毕竟在我死之前，没人可以伤害我的儿子。"
艾斯再也忍不住了，他紧紧抱住了老爹的大腿，泣不成声。
心魔的面上一阵扭曲，作为怨气的集合体，它的身体里面充满了恶意与伤害，这样的它并不能理解老爹为何能原谅艾斯到这个地步。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尖锐。
"为什么？你们不管在哪个世界都这么维护他！如果不是他，你们白胡子海贼团何至于到最后那个地步？"
"你什么意思？"以藏皱着眉问道，除了老爹死于马林梵多，在那个他们所不知道的未来里，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你以为失去了白胡子的你们，真的还能保有那个四皇之位吗？"心魔阴森着眼望过所有人，"失去了白胡子庇护的你们，还能拥有什么呢？马尔科，亲自宣布解散白胡子海贼团的感觉，好受吗？"
马尔科的身子立刻被不死鸟的火焰吞噬了大半。在青炎中，马尔科的声音暴怒得宛若修罗。
"马上，把你刚刚的那句话给我吞回去！"
心魔享受着马尔科被激怒的快感，它带着快意对马尔科说："不信就去问问你那心爱的艾斯和那边那位船精灵啊。问问他们，我到底有没有在说谎！"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了船精灵莫比和艾斯的身上。
船精灵莫比将嘴唇咬得发白，不愿说话。而艾斯则低着头，擦掉了留在脸上的眼泪。
正当艾斯想抬起头说话时，罗杰发声了。
“所以呢？”罗杰皱着眉望着心魔。
心魔笑着的脸一僵，转过头去望着罗杰。
“这个小家伙，按你的话说不是早就死在了那场马林梵多的战争当中吗？那之后的事情，还要全部怪在他身上？”罗杰将配剑一把架在了肩头上，咧着嘴嘲讽道。“那按你这样的说法，这个世界岂不是毁灭了都有他的一份错?”
心魔冷着脸没有发声。
罗杰则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作为海贼，生死本来就是系在裤腰带上的东西。难道未来的纽盖特和他的船员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死掉或者后来会被人抢夺地盘吗？那又怎么样？因为这种事情就要放弃去拯救同伴了吗？就要把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他身上了吗？这是什么傻逼理论？”
说完，他用配剑指着心魔的脸说。
“连这种道理都想不明白的你，果然就不是个人啊。”
全场因为罗杰的话而安静了下来，只有纽盖特在哈哈大笑。
“说得好啊，罗杰。”白胡子也将丛云切指向心魔，“未来的老子和儿子们可不是会把失败推给家人的人，老子的海贼团解散了？那又怎么样？！会被那种虚名圈住的家伙，可不配当老子的儿子，我们是自由的啊！”
马尔科和以藏三人望着自家的老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马尔科将青炎收回了体内，伸手牵住了艾斯的手。
是啊，因为你是我们的家人，所以我们永远不会后悔去马林梵多救你。
你不必为此感到懊悔或者遗憾，因为我们都是自由的。
马尔科的声音在艾斯耳边响起。
艾斯望着马尔科的眼瞳，颤抖着嘴唇，最终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对面的心魔呆愣着脸，似乎完全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会一点都不生气。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们为什么不生气！你们应该生气！”心魔的表情随着声音变得越发扭曲起来，它开始咆哮：“你们都死了！在未来！因为这个恶魔死掉了！明明在未来谁都厌恶他！所有人都在想他死！为什么就你们不想？”
“你为什么要一直说这个小家伙是恶魔?”罗杰皱着眉头问，他始终不能理解心魔对艾斯的称呼。
“因为他是你罗杰的儿子！”心魔的脸部已经开始扭曲得不像人形了，他开始从身上冒出黑色的怨气，“你，海贼王罗杰。世界上最为凶恶的罪犯，生为你的儿子就是他的原罪！”
所有人被心魔的话钉在了原地，大家的视线一下子全部都集中在了艾斯身上。
“因为他是我罗杰的儿子？”罗杰呆愣愣地重复着心魔的话。“他是我儿子？！”
“我不是！我的老爹是爱德华·纽盖特！”艾斯忍受不了周围那犹如针尖一般的视线，朝罗杰大声喊道。
“你忘了吗？艾斯。”心魔的脸已经被黑色的怨气完全笼罩了。“在马林梵多，你的罪行是什么？是因为你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二队长吗？还是因为你是海贼火拳艾斯？都不是！你的罪名只有一个！你是罗杰的儿子！你是全天下人口中的恶魔之子！”
“闭嘴！闭嘴！你马上给我闭嘴！”艾斯捂着头大喊！
脑子却随着心魔的声音闪现起了许多过去的回忆。
那家伙就是魔鬼的孩子！”
“如果罗杰有小孩的话，那就是恶魔之子吧！”
“那个大恶徒竟然有孩子！”
“他被抓住了，真是安心啊！身为海贼王的孩子，肯定相当的残暴吧！”
……
无数话语传进艾斯的脑海中，令他痛不欲生。
马尔科发现了艾斯的不对劲，他扶住了艾斯的肩膀，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此时的莫比也跑到了艾斯身旁大喊：“不要再想了艾斯！你要被他吞噬掉了！”
“晚了！”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团怨气的心魔浮在空中冷冷地说道。“艾斯，感谢你的怨气，为我补充了最后一点点力量。今后，我将不需要再依靠你生活了。现在你就和这群人一起再下一次地狱吧！”
说完周围的船舱出现阵阵的裂痕，犹如玻璃一般破碎开来，他们陷在了一片雾气当中。
“莫比，这是怎么一回事？”马尔科揽着艾斯的肩膀，表情严肃地向莫比问道。
此时莫比的表情也很惊慌，但它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其实，我们的中心其实就是艾斯。正如心魔所说，所有的怨气都是围绕着艾斯而生的。顶上战争中所有人产生的恶意和怨气，让艾斯和我这两个本来不应该存活下来的存在变成了幽灵一般的东西。”说到一半，莫比有些担心地望了望艾斯。
“身为怨气中心的艾斯根本无法承受这股恶意，他自己的绝望促使了心魔的产生。而现在，心魔的力量已经强大到可以脱离艾斯了。”
“他想做什么？”罗杰沉着脸问道，眼睛却一直集中在艾斯身上。“这会对艾斯产生什么影响？”
莫比摇摇头，声音里充满着颤抖。
“不知道，我不知道，一切都已经脱轨了。充满恶意的心魔脱离了控制，他会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地狱的！”
“那要怎么解决？外面的人会不会受到影响！？”以藏焦急地扶着莫比的肩膀问道，他开始担忧外面尚且一无所知的同伴们了。
莫比摇摇头，只是低声哭泣着。
正当所有人都一筹莫展之际，艾斯动了一下。
他好像从深陷的噩梦中醒了过来，望向马尔科微笑了一下。
“还有一个办法。”
所有人都惊喜地看着艾斯，期待着他的回答。
只有莫比霎时白了脸，它望着艾斯无助地摇头，希望他不要把那句话说出来。
但艾斯没有理会莫比的请求，只是望着马尔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杀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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